11.一些灵人靠近我，我从天上得知，他们来自离太阳最近的那个星球，该星球在我们的世界叫水星。他们一来就在我的记忆里搜寻我所知道的。灵人做这种事可谓驾轻就熟，因为他们一靠近人，就能看见储存在他记忆里的一切细节。所以，当他们搜寻各种事物，包括我所造访过的城市和地方时，我发现他们对教堂、宫殿、房屋或街道并不感兴趣，只对我所知道曾在那些地方发生的事件，以及它们的管理体制、居民的秉性和习俗等等感兴趣。因为这类事在人的记忆里与地方紧密联系在一起；以至于当回想起地方时，这些事也被带了出来。我对这种行为感到惊讶，于是就问他们为何不理会那些壮观的地方，只留意那里所发生的事件和行动。他们说，他们不喜欢看物质、肉体或世俗的事物，只喜欢看真相。这证明，水星的灵人在巨人里面和对抽象概念，而非物质或世俗概念的记忆有关。灵人可进入人的整个记忆，但没有什么东西能从他们的记忆进入人的记忆(AC 2488, 5863, 6192, 6193, 6198, 6199, 6214)。天使则能进入启动并指导人的所思、所愿和所行的情感和目的(AC 1317, 1645, 5844)。

10614.“耶和华在云中降临，和摩西一同站在那里”表圣言所取的外在形式，神性就存在于这外在形式中。这从“云”和“和摩西一同站在那里”的含义清楚可知：“云”是指圣言的字义，因而是指它的外在意义(参看创世记18章序言，以及4060, 4391, 5922, 6343e, 6752, 8106, 8781, 9430, 10574节)；“和摩西一同站在那里”当论及耶和华时，是指存在于它里面的神性。耶和华之所以在云中向摩西显现，是因为在本章，摩西代表接受内在之物的圣言的外在形式，如前所述(10607节)；事实上，主照各人的品质向各人显现(6832, 8814, 8819, 9434, 10551节)。
　　必须在此简要说明何为接受内在之物的外在形式，何为不接受内在之物的外在形式。在圣言里面有一种外在意义，一种内在意义，还有一种至内在的意义。外在意义上的圣言，其性质就如在字义中所看到的。外在意义是属世的，因为它适合世人的理解，世人在一个属世层面上进行思考。然而，内在意义上的圣言是属灵的，因为它适合主的属灵国度中的天使的理解；那里的天使在一个属灵层面上进行思考。但至内在意义上的圣言是属天的，因为它适合主的属天国度中的天使的理解；那里的天使在高于属灵层面的一个层面上进行思考。由于圣言具有这种性质，故可推知，这一个事物以同样的次序存在于另一个事物里面，即至内在之物存在于内在之物里面，内在之物存在于外在之物里面。一切事物由此都被联结在一起，一种流注照着这种联结发生；它们还一个从另一个那里获得自己的持续存在。由此明显可知，内在事物按次序存在于外在事物里面的方式，与在先之物相继存在于在后之物里面，或目的存在于原因里面，原因存在于结果里面，或就人而言，意愿存在于思维里面，思维存在于言语里面的大致相同。
　　因此，当一个人具有这种品性，即他在自己的心智里面看到圣言、教会和敬拜的外在事物里面的神圣时，就他而言，这些所取的外在形式就包含内在之物；这种神圣来自一个内在源头，因为它来源于天堂。摩西在此代表所代表的，就是这种外在形式。但当一个人具有这种品性，即他在圣言、教会和敬拜的外在事物里面看不到任何神圣时，就他而言，外在形式就与内在之物分离了；以色列民族就处于这种外在形式(参看10396e节)。
　　

1644.有很多内在种类的恶灵不像其他灵人那样说话；但他们非常熟悉观念的最初来源，因而比其他灵人更狡猾。这样的灵人大量存在；不过，他们与天使灵完全分开，甚至无法接近他们。这些更狡猾的恶灵同样以一种抽象的方式将自己的观念与外在感官物体和讨论的主题联系在一起，但只与污秽的那种联系在一起。他们在这些物体和主题里面为自己创造各种各样肮脏的形像，并把自己的观念包裹在其中。他们简直就是傻瓜。他们的说话方式被描述给我，也是以溢出垃圾桶的一堆肮脏垃圾来代表的；他们言语中涉及理解力的元素以马的后躯来代表，而马的前躯没有出现，因为在灵人界，属于理解力的东西以马来代表。然而，天使灵的言语以童女来代表，她衣着高雅、迷人，穿着一件整洁地系在一种紧胸衣上的漂亮白色长袍，举止优雅得体。